新型隐球菌性脑膜炎

首页 » 常识 » 常识 » 女儿高烧住院,我却亲眼看到失联的老公搂着
TUhjnbcbe - 2024/8/5 17:12:00

女儿生病高烧不退的时候,老公顾明远却处于失联状态。

后来我才知道,当时他正和自己的情人腻在一起,两人甜蜜的产检。

不过没关系,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
因为我们没有孩子了,以后也不会再有了。

1、

凌晨两点,我抱着口吐白沫,医院的走廊里狂奔。

老公顾明远却声称公司有事,从十点开始就联系不上了。

婆医院输液,说是容易输坏了脑袋。

最后婆婆拿出了铁剪刀,在女儿面前剪来剪去。

“一剪去邪祟,二剪去病症……”

我实在忍无可忍了,从婆婆怀里抢过女儿,医院。

女儿现在的症状很严重,我心疼,却也心乱如麻。

如果不是因为老公联系不上,如果不是因为婆婆迷信,女儿又怎么会被拖延至此?

值班医生给女儿开了退烧药,然后说了一句令我无比绝望的话:“目前孩子的症状不排除是脑膜炎,需要留院观察治疗。”

我不是医生,并不明白这是学术上的问题。

但我作为母亲,听到女儿生病,看到女儿受罪,简直是心如刀绞。

整个晚上,我麻木的奔波在走廊里,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

最近刚好赶上春季流感,病床吃紧,女儿勉强被安排进病房,但我却没有分配上陪同床。

所以哄睡了女儿后,我只能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将就一晚。

我靠在略微有些冰凉的长椅上,连续拨通了几次老公的电话。

“对不起,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……”

最终,我放弃了。

当然,我也没有祈求能从顾明远的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他一定会说的轻描淡写,比如自己睡着了,比如手机没电了,又比如他没看到来电……

此时我已经疲惫万分,但仍顾及着女儿是否退烧。

这个时候,我真的太需要身边有人陪同了。

我犹豫了半晌,却还是没有给婆婆发去消息。

刚刚我已经和婆婆摆了脸色,且婆婆本就是一个信奉神教传说一类的人,医院,她一定是不愿意的。

所幸女儿心疼我,后半夜的时候,她的高烧终于退下,我也能短暂的小憩一会儿。

次日七点多,医院的人逐渐多了起来。

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便立刻跑进病房查看女儿的状态。

女儿还是很难受,她沙哑着嗓子,挥着小手对我比划起来:“妈妈,我想吃小笼包……”

我怜爱的抚着女儿的额头,连声答应着。

2、

等我买完早餐并喂女儿吃下后,已经是八点多了。

我急急忙忙的去水池边刷完,然后尽快去排队挂号。

在挂号的时候,我侧身一望,顿时瞳孔一阵。

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——顾明远。

我下意识开口,却猛然住了嘴。

因为顾明远正亲昵的挽着一个女人。

那女人我也熟悉的很,是他埋藏在相册最深处的秘密,夏宁真。

夏宁真算是顾明远的白月光,两人青梅竹马,却没有修成正果。

结婚的这几年,我和顾明远也因为夏宁真的事情,吵过无数次架,但每一次都以我的失败狼狈收场。

可夏宁真早就在五年前出国了!

那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又为什么会再次回到顾明远的身边?他们又是什么开始背着我偷偷联系的?

我不敢想,我也不愿想。

现在,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。

顾明远为什么会突然失联,因为他的白月光回来了。

我的泪水沁满了眼圈儿。

半晌,我咬紧了牙关,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。

当然,现在的我也没有时间去和顾明远理论。

挂号过后,我故意绕过人群,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顾明远和夏宁真,匆匆回到病房。

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床,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鹿,弱弱的开口:“妈妈,我想上厕所,但是我没有找到厕所。”

我一边嘱咐女儿不要乱跑,一边又带着她去上厕所。

“自己可以吗?”我问道。

女儿点了点头。

我便立在卫生间门外等候。

可紧接着,我便又与顾明远擦肩而过。

但因为我是背对着他,且狼狈不堪,身上还穿着睡着,只披了一件不显眼的黑色外套,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我来。

我心头一颤,默默用余光扫视着他和夏宁真的动向。

随即,顾明远挽着夏宁真,来到了B超室的门外!

什么意思?夏宁真怀孕了?

我惊愕的捂住嘴巴,强迫不要发出声音。

此刻,我在心里一遍遍祈求着女儿晚一点出来。

因为我真的不希望女儿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的父亲。

我望着不远处甜蜜依偎的二人,心中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。

这就是我的婚姻。

一段荒谬可笑的婚姻。

结婚七年,顾明远的心中一直都有夏宁真的位置。

而我,永远都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吧。

或许顾明远的心中曾有过我的一席之地,但在夏宁真归来后,就不复存在了。

幸运的是,直到顾明远和夏宁真下楼后,女儿都没有出来。

我也因此松了一口气。

但渐渐的,我发现了不对劲。

无论是小解还是大解,都不可能花费这么长的时间。

我冲进卫生间,重重的敲打着隔间的门,惹来路人一片诧异的眼光。

但此刻我却顾不了那么多,在尝试敲门无果后,我连忙找到了工作人员,才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
可此时的女儿已经完全没了意识,她半个身子都倒在便池里,腿上沾满了污秽物。

那一刻,我崩溃到了极点。

凭什么顾明远对我们的女儿不闻不问,凭什么顾明远要在女儿生病的时候私会白月光?

我惊慌失措的抱着女儿,一路哭着跑到护士站:“医生,我女儿晕倒了,快救救她,快救救她……”

3、

女儿被送进了急诊室,我被医护人员搀扶着,坐在外面等候。

“病人家属,你先冷静一下……”

我有些耳鸣,几乎听不清楚,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。

那一刻,我突然想到了婆婆。

我不信神,但现在,我真想跪下来祈求天神,求求他们,不要对我的孩子这么残忍。

很快,大颗大颗的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滚落,我的小腹突然毫无征兆的剧烈疼痛起来。

我捂着小腹,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。

有一名护士看出了我的异样,开口询问道:“您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我刚欲开口,但急诊室的灯突然灭了。

医生走出来了。

我顾不得腹痛,直接冲了过去,急切的问道:“医生,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

医生摘下口罩,道:“已经抢救过来了,目前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顿了顿,有些为难的开口:“但,怕是已经时日不多了。目前已经确诊了,是病毒性脑膜炎,送来的有些迟了,所以比较严重……”

最后,医生望着我,接着道:“不过你放心,我们都会尽力的。”

“时日不多,送来的有些迟了……”

我喃喃的重复,自责的抬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。

是啊,我为什么没有在女儿感到不舒服的第医院呢?

我为什么要在女儿不舒服的时候试图依赖顾明远呢?

我又为什么要忍耐婆婆的遗风旧俗呢?

护士慌忙拦住我,安慰道:“您先别难过,保持健康乐观的心态,也有助于治疗。”

我瘫跪在地上,无声的啜泣着。

渐渐的,我感觉到眼前一黑,便再也没有意识。

再次醒来后,我躺在了病床上,手上也不知何时插上了针头。

“我……”

还不等我开口,医生走过来,满脸嗔怪:“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回事?就算要照顾大的,也不能忘了肚子里的小的啊?你再折腾下去,肚子里的孩子更保不住!”

我愣住了。

最近几天我确实会时常觉得恶心反胃,但我怎么也没想到,竟然是怀孕了……

上次和顾明远同房,还是因为他醉了。

朦胧中,他呼唤的名字一直都是“真真”。

我知道顾明远忘不了夏宁真,但我也无能为力。

我唯一能做的,便是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
于是从那天起,我抗拒与顾明远同房,包括一系列的亲密接触。

但这好像正和顾明远的意。

他倒是很愿意为了夏宁真守身如玉。

可是,可是就那一次,我怎么就怀二胎了……

医生连着叫了我三次,才将我拉回现实。

“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……”

医生仍在嘱咐着,但我却打断了他的话。

我问:“能打掉吗?我是说,我不想要这个孩子。”

想了想,我自嘲的笑了笑。

没错,我一定不能生下这个孩子。

顾明远已经不要我了,他也更不会要这个孩子。

4、

可话音未落,便是医生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:“身体是你自己的,你要是这样想,我们也没办法帮你。”

“你难道真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?且不说打掉这个孩子对你自己的伤害有多大,单单是你身体的问题,也许以后再也没办法怀孕了!”

“你的家属呢?小姑娘年纪轻轻不懂事,让你的家属赶紧过来吧……”

我错愕在原地,久久不能平复。

良久,我道:“谢谢医生,我再考虑一下。”

医生是带着怒气走的。

我长吁一口气,无力的瘫倒在病床上,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说实在的,对于这个孩子的去留,我真的犹豫了。

这时,失联了近24个小时的顾明远终于出现了。

他象征性的回应了我的消息,然后询问道:“你现在在哪里?妈说你昨天抱着孩子跑出去了?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报个平安啊?”

呵,真是可笑。

说起来,我和顾明远走到今天,也有婆婆的一份功劳。

婆婆怎么会想不医院呢?

她总是会这样,无底线的挑拨我和顾明远的关系,以此来维护自己做为一位婆婆的面子。

当然,顾明远永远是无条件偏向婆婆的。

所以现在的他在质问我,为什么报平安,害的婆婆担心了整晚。

我突然觉得心寒,寒冷到像泡在冬日的冰水里一般,让我有着刺骨般的痛。

我不愿意再维持这段脆弱的婚姻了。

因为这根本不值得。

于是我开门见山的回应道:“女儿病了,医院。对了,我还遇见了你和夏宁真做产检。”

虽然隔着手机屏幕,我仍然感知到了顾明远的慌乱。

他的备注变成了对方正在输入中,可过了很久,也没有发来消息。

这就说明,我的眼睛看到的,是真实的。

大约过了十分钟,顾明远回复我了。

他说:“你和女儿在哪个病房,我去接你。”

选择性忽略我的问题,这是顾明远特有的技能。

以前我们吵架的时候,他会用冷暴力解决问题。

而这一次,他果断选择了转移话题。

不过我也没有奢求得到他的解释,因为在我看来,已经没那么重要了。

我说:“离婚吧。”

他却立刻拒绝了我,道:“我们好好谈一谈,我会对你解释的。”

最终,医院,跑遍了七层楼,才找到了我。

他气喘吁吁的走过来,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,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。

如果是以前的话,我一定会心疼的要死,然后贴心的为他放好热水,拿出干毛巾替他清理。

但现在,我似乎释然了。

我觉得无所谓,因为这是顾明远应得的。

他想见我,必须要找到七楼的病房。

顾明远咽了口唾沫,然后自然的拉起我的手。

我挣脱开,道:“夏宁真会知道你拉我的手吗?”

5、

顾明远耐着性子,又重新拉住了我的手。

他目光坚定,倒像是不容我拒绝似的,缓缓开口道:“楠楠,你听我解释,我和夏宁真,是一个误会。”

现在,我还真起了兴趣。

我倒是很想知道,两个手挽手,无比亲昵的人出现在妇产科,会有什么误会呢?

我抿了抿唇角,示意顾明远继续说下去。

顾明远接着道:“我承认,这件事,是我的问题。”

“因为半年前,夏宁真回国了,我们几个老朋友聚会,那天我们都喝多了,就做了一些事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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